小物件，大文化——传统镏金铜扣的装饰艺术考证与研究

爱银歪歪

歪歪是个文学拙劣的女人，自小语文极差，尤其惧怕写作文，高考语文分也很低，所以歪歪是怕写论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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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首次和大家分享的这篇文章是已经窝在歪歪心里6年的心得，从捡到第一枚小小的“三世有余”（那时一直以为是金玉满堂，

研究后才知道不够准确）的欣喜，到后来的一小堆，心里渐渐有了成熟的想法，终于在今年的夏天把它们用心整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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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么卖命写文章，一看就不是歪歪的风格，是的，我只是为了评职称！否则再有心得，我也不会写的，允许我先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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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然是老银的魅力赐予了我这么多美丽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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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歪歪欣慰的是，当我把文章投到本专业领域要求的排位第一的老大核心期刊《装饰》（不是设计专业的人可能不知道，

投这个杂志的艰难，那真是挤破头，花尽钱也发不了的万恶核心啊！）时，竟然真的一字不用修改的被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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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得罗嗦下，歪歪其实这次是信心满满的去投的，我就冲着它去的！为它量身打造的！我都想好了：不录用，就是没有天理和没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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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7年注册到现在，这是歪歪写过的唯一的文字，写的很朴实很土，华丽的不会哈，恳请各位三多的大虾们别笑话俺，还有轻轻地指正啊！

欢迎扔砖，就是别太准啊~~~~~~~~

小物件，大文化——传统镏金铜扣的装饰艺术考证与研究

Small Items, Decorative Arts Culture -- Textual Research on Traditional Gilding Brass Buttons

刘晓荣  Liu Xiaorong

内容摘要：镏金铜扣是传统服饰上象征身份地位的奢侈品。现存遗留的实物形体各异、大小不一，款式有别，色泽瑰丽；

其装饰艺术常用图案有人物、动物、植物、器物、文字符号等五种类型，基本含盖了中国传统吉祥文饰的内容，寓意深刻，

呈现出以小示大的特点；通过大量实物的收集与整理、考证与比对，梳理出镏金铜扣的四大艺术特性：圆形适合纹样多骨

式设计、画眼点题刻画法、或写实或高度夸张的写意表现手法和以小示大的艺术。探询镏金铜扣的装饰艺术，研究小物

件如何承载大文化，无论对民族文化遗产的保存，或是对促进和推动整个中华民族艺术的进步都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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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镏金铜扣；装饰艺术；吉祥图案；艺术特性；以小示大

爱银歪歪

       镏金铜扣是传统手工盘结纽扣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它不但是盘扣艺术的点睛之笔，还承载着意蕴深远的中国文化。镏金铜扣无论在外褂之上，还是置于掌心，因为体量很小，总是非常不起眼的，所以很难成为被关注或研究的对象。笔者也是在无意间收得两枚，回来用心把玩时突感其虽体小却意味无穷，而被深深吸引，始发收集和专项研究之念。随着收藏种类的日渐丰富，便有了今日的些许心得。本文所展示的镏金铜扣全部来自于笔者自己多年的收藏，但它们也仅仅只是镏金铜扣中的冰山一角。希望本次的考证与研究可以抛砖引玉，引起更多的关注、研究与交流，共同保存中国传统的优秀文化遗产！

一、镏金铜扣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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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镏金铜扣，也叫镏金铜疙瘩扣，是盘扣的一种高端形式，在传统服饰上通常五颗为一套（图1）。在中国漫长的古代服装史中，作为服装不可缺少的构件出现在人们的穿着中，它出现的比较晚。盘扣是中国传统服饰中使用的一种纽扣，用来固定衣襟或者装饰，是对襟上装的重要配件。从明代万历年间，开始出现纽扣的踪迹，到清朝纽扣被广泛的使用，除了布制手工编结纽扣外，运用极少的就是铜质、银质、珍珠、玛瑙，甚至纯金制作的纽扣[1]。从带子到盘扣，从单色盘扣到多色搭配，从最简单的直盘扣到花样百出，同样是疙瘩扣，扣带依旧，但扣陀已不再只是盘出来的布疙瘩，当中比较高级的就是清朝上层官员所用的镏金铜疙瘩扣，非一般老百姓所能享用[2]。在那时，镏金铜扣不但是服装重要配件，还是一种奢侈品，是穿着者身份的象征。由于它的社会象征性，也使它的设计带有许多象征元素。

     如果从艺术的角度来观察镏金铜扣的演变轨迹，会发觉它不再只是扮演实用的角色，更多的是从审美和装饰的角度出发，文饰各异，巧思设计，既融入制作者的心性和智慧，又浓缩博大的中国文化，有着极高的文化和艺术审美价值。所以，镏金铜扣在服装领域中已从配件上升为重要构件，成为装饰品甚至是奢侈品，同时也是文化艺术的点缀和象征。

图 1  传统服饰上的镏金铜扣

爱银歪歪

二、镏金铜扣的装饰造型与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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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镏金铜扣和其他艺术门类一样，借鉴和运用了许多其他工艺艺术，创新出自己特有的艺术形式和魅力。如果说装饰造型的设计使镏金铜扣有了惊艳的外形，为我们带来了无限的视觉享受，那么鎏金技术则为它赋予了华丽的色彩和高贵的材质，是点石成金的神来之笔。

1 各形各色的装饰造型

        从大量的实物考证来看，老镏金铜扣的面貌呈现出丰富多彩的特点，无论形体结构、大小规格，还是风格款式都变化极多。

在传统服饰应用中，镏金铜扣使用最多的基本造型是球形结构的扣陀。除此以外，还存在有半球形、方形、异形等结构（图2），虽然造型结构不拘一格，但总体都还是民间俗称的“疙瘩扣”。

图 2  各形各色的镏金铜扣  （作者收藏）

       有意思的是镏金铜扣的大小规格也不固定。仅以笔者手中现存收集来看，从最小直径的8毫米到最大直径15毫米之间的任意尺寸都有存在，这说明镏金铜扣并无固定的常规应用尺寸。这似乎和我们预想不甚相符，试分析其中原因，首先从它的象征因素考虑，应是身份地位愈高贵者用扣愈大；其次从衣服设计的角度来看，也不排除会是外褂款式的需求。

      镏金铜扣的款式也是多种多样的，从目前的实物收集来看，可以确定共有4种：素面、浅浮雕、高浮雕和透雕（图3）。其中高浮雕存世量最多，其次是透雕和浅浮雕铜扣，素面扣是最少的，从中可以探知它们被选择使用的频率和受欢迎的程度。对比四种不同的款式，可以获取到不同的艺术审美体验：素身扣陀简单质朴；浅浮雕扣陀的画意十足，平和又有韵律；高浮雕扣陀则因材施艺、巧思布局、或写实或写意，浓缩时空，夸张有度，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取胜，价值最高；透雕扣陀空透灵动，虚实交错，极具装饰感，艺术的感染力不输高浮雕。四种款式争香斗艳确实各有魅力。虽然高浮雕铜扣以其特有的高端性和独特魅力，备受追捧，但笔者更加欣赏透雕的风格形式，因为图案表达的难度再次增加，同时镂空留白的地方让人更富有遐想性。

        综合以上造型特点，这些大大小小的疙瘩就象是夜空中闪烁着的繁星，神秘而变化多端。

        图 3  各种款式的镏金铜扣（素面、浅浮雕、高浮雕、透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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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传统的鎏金工艺

        通常从节省材料和减轻穿着重量考虑，镏金铜扣多为空心制作，偶有实心扣存在。同时采用的是熔铸、焊接、镀金等传统工艺，其中核心工艺当属鎏金工艺。

       鎏金工艺，是我国一种传统的技术。从战国时期至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同时我国也是在世界上最早使用这一技术的国家。 鎏金，也叫“火镀金”或“汞镀金”，简单讲就是把黄金剪碎后，与水银按1︰7的比例在400℃的温度下使金熔化于水银之中，冷却后即成“金泥”。把金泥涂抹于器物表面，再用无烟炭火温烤，使水银蒸发，黄金就固留在器物的表面了[3]。由于生杂铜不易镀上金，须先将铜底进行处理，磨细抛光，达到平整光洁，最好再用椴木磨碳磨细腻，总之表面越光细鎏金的效果越好[4]。民间就有“风磨铜点赤金，七三成色”的说法，形象地概括了镏金工艺的复杂流程。在我们现在看来，正是这种特殊的工艺让赋予在它身之上的一切宛如有了活的灵魂一样散发着耀眼诱人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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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镏金铜扣常用装饰图案的考证与研究

       镏金铜扣在它的历史演变中，能够从服装制作的构成中被置换出来，成为重要的服饰构件，是因为它已经具有独自存在的文化意韵和艺术价值。而这些价值主要来自它的装饰设计，那些具有特定文化象征含义的装饰图案。

       从实物的收集来看，镏金铜扣的装饰图案不但内容丰富、形式多样和寓意深刻，而且还呈现出以少示多、以小示大的自我艺术特性。其装饰图案类型，可归纳为植物类、器物类、动物类、文字符号类、人物类五种。这些图案基本含盖了传统的吉祥纹样，含有各种吉祥寓意，表达着各种美好的祝愿。值得注意的是，虽然传统吉祥纹样在其它工艺美术门类中也多有应用，但由于镏金铜扣陀体极小，装饰图案的表达受到非常大的限制，技术实现难度大增，这就要求设计者更加注重创新。通过实物的比对研究看出，镏金铜扣上装饰图案的共同特点是：巧设布局、精准选择主题物象的主配角、严格控制物象出现的数量等，由此而具备了艺术独特性和焕发出新的生命力。下面的详细分述中，是根据图案中心的画眼内容来进行类型的划分，并以常见文饰来例证，所有例证均来自实物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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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植物类吉祥图案

     镏金铜扣上的装饰图案以植物和动物图案最为常见，约占总量的80%左右。其中，植物图案以牡丹、杏花、荷花、梅花等居多，常见题材有缠枝牡丹、喜上梅梢等。

       “缠枝牡丹”（图4）：又名万寿藤。在实体扣上，通常会刻有画两头或三头牡丹，并以旋转连绵不断的缠枝结构来呈现“生生不息，富贵绵长”的寓意。

       “黄甲传胪” （图5）：在实体扣上这个纹饰只出现了一种表达方式，即以2只同向游戈的鸭子与孤荷一支为伴表达科举及第之意。

       “梅妻鹤子”（图6）：图案讲述的是宋代林逋追求隐逸自适的生活，终生不仕不娶,无子,惟喜植梅养鹤,自谓 “以梅为妻,以鹤为子” [5]。所见实体扣中，图案分别在球体与半球体上均有出现。半球结构的图案为一鹤一梅左右相望，而球形扣上的图案为两鹤两梅，梅鹤互对，两组交叉。

        “一品清莲”（图7）：莲与廉音同，寓公正廉节。因为文饰主题不具有普遍性，只有特殊人群才会选用，所以是非常少见的品种。实体扣上图案为一株青莲独自绽放，出淤泥而不染，清风傲骨。

        图 4  缠枝牡丹                  图5  黄甲传胪                   图6  梅妻鹤子                图7   一品清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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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动物类吉祥图案

       动物类图案，常见的有鱼、凤、鹊、鹤等，它们都以谐音、象征、会意来表现纹饰主题。

      “三世有余”（图8）：鱼是余的谐音，三为多，意在世代都能富贵有余。此类图案的表达为三条金鱼以阴阳转换的构图与河草相伴，形象生动可爱。

      “凤穿牡丹”（图9）：这个主题最受民间的喜爱，存世量也最多。纹饰的表达比较固定，实体扣上通常以2株缠枝牡丹围合一只凤凰，展现凤凰飞在牡丹群香之上。凤凰的形象较为真实。

      “双凤牡丹”：也是由牡丹与凤凰组成的图案，看似与凤穿牡丹相近，但含有天下太平之意，寓意上更高远些。纹饰的具体实现上也有区别，主要是对凤凰的刻画，因为凤凰造型本身就较为复杂，所以当缠枝牡丹围合两只凤凰的时候，更加有限的空间成为塑形的难点。实体扣的处理方法是抽象化两只凤凰的造型，甚为巧妙。

      “喜上眉梢”（图10）：这是大家最熟悉的纹饰，故也成为镏金铜扣中运用最多的吉祥图案之一，存世相应也较多。有趣的是，可能是形象相对容易刻画的原因，实体扣上图案的变化较多。从现有资料看，出现有两喜一梅、两喜两梅、两喜三梅等三种不同的表现形式。

      “金鹊报喜”（图11）：与喜上眉梢的寓意相近相关，此文饰的铜扣相对少见，文饰设计以牡丹团报一只金鹊和一朵四瓣桃花。

               图 8  三世有余                                        图 9  凤穿牡丹                                       图 10   喜上眉梢                                图11  金鹊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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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器物类吉祥图案

       此类吉祥图案是将宗教、祭祀、生活中的器皿通过图案化，表达人们对于吉祥的期盼和向往，如花瓶、如意、壶、钟、铜镜、佛家八宝、暗八仙、四艺等。其中以暗八仙为主题的器物类纹饰在镏金铜扣中出现最多。

       “暗八仙”（图12）：是以八仙手中所持之物组成的纹饰，但受到小物件的空间限制，无法将信息量过大的八个图案全部呈现出来，所以图案处理方法是“减半”法，以半求全，如实体扣中多是以剑为中心纹饰，周边再环绕扇、花篮、葫芦等，物象总量控制为四个，可以随意更换。

                    图 12  暗八仙纹的不同侧面——剑、花篮、扇子、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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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文字符号类吉祥图案

          文字符号类图案以福字、寿字、日字、万字纹、海水纹等多见。符号类图案多表现宇宙物象的日、月、星、雷、云、水、火等的抽象符号，反映先民们对自然万物的图腾崇拜[6]。

         “丹凤朝阳”（图13）：此类纹饰的镏金铜扣存世较多。扣身通常以一只展翅丹凤和一缠枝牡丹紧紧环抱并相望着于位于核心的太阳，太阳上书写有“日”字，纹饰内容是一目了然。

         “双福捧寿”（图14）：实体扣身以对称式的双蝙蝠纹饰围合环抱、与寿字相望，表达长寿福多。寿字虽然是图案式的团寿纹，但蝙蝠的形象却写实生动，头部以侧脸形象刻画，还背有两只大耳朵。

        “寿” 字纹（图15）：扣身的纹饰以一图案化的团寿构成，周遍是抽象化的海水纹，整体寓意万寿无疆。

        “海水”纹（图16）：水造福万物，滋养万物，却不与万物争高下，海水纹样的应用就是源于人们对水的这份特殊情感，实体扣中，海水纹与万字纹都是只用一种主体元素的重复出现填充整个纹饰。

         图 13  丹凤朝阳              图 14  双福捧寿              图 15   寿字纹              图16  海水纹

5 人物类吉祥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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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类吉祥图案的表现，多以吉祥语、民间谚语、神话故事等为题材，赋予祈求吉祥的寄托。由于艺术表达的难度，人物图案历来是各类传统工艺美术作品里最高端、最有价值的纹饰表现类型，所以最受追捧，相应地市场价值也是最高的。在形体较大的工艺美术作品里，作为价值列位第一的人物图案还是比较经常地看到，但在小小的镏金铜扣上，方寸之间的艺术表达及工艺难度都使得人物图案非常少见，一定是具有更加特殊地位的人才可以享用的。正是因为这种特殊性，目前市面上几乎难以寻找到。笔者至今也只是曾亲眼见过有以“和合二仙”为主题的人物图案，却始终未有幸收得一枚人物图案的镏金铜扣。

         发到这里要容歪歪先哭下了——————————————————

          这里是歪歪的痛，因为歪歪至今没有收到人物的扣子

          哪位看官，行行好！有的话，出俺吧，价钱合适就好，别故意拿大刀砍俺就好，歪歪先谢谢了，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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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银歪歪

四、镏金铜扣装饰图案的艺术特性解析

      对于痴迷这些小小疙瘩的收集，不是因为它们的小巧可爱，也不是因为它们有着金子般的迷人光芒，装饰纹饰所讲述的吉祥寓意与故事也只是探知过程中起初的好奇，而经过漫漫的收藏和感悟积累之后，品味到其背后迷人的艺术特性才是真正被它所感动和吸引的原因。研究小物件如何讲大文化，体味古老民族文化的精髓，这才是镏金铜扣为我们展现的的艺术价值和魅力！

1 圆形适合纹样的多骨式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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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镏金铜扣的装饰纹样是依托在扣体本身的球形结构上，所以扣面上的图案好象一张圆形的包裹体附在球体之上，所有图案的表现都是在圆形的适合轮廓内设计完成。根据对实物资料的观察研究，发现在纹饰设计的应用中包含了传统图案的常见骨式，包括分层式、转换式、均衡式、旋转式、直立式、辐射式（向心式）和发射式等，其中前3种最多。如前文展示的实物铜扣中，缠枝牡丹为旋转式、黄甲传胪为均衡式（图17）、三世有余为转换式（图18）、金鹊报喜和双福捧寿是分层式（图19）、梅妻鹤子是直立式（图20）等，笔者手上还有一套辐射式的梅妻鹤子，骨式标准而又少见，甚为喜爱。

    图 17  均衡式图案              图 18  转换式图案             图 19  分层式图案             图20  直立式图案